第79章 攻略副本—女皇篇18_无限:月老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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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攻略副本—女皇篇18

  余怜一路上很是沉默,浑身像是笼罩在阴郁的黑气中,看着像是要黑化的节奏。

  风凌雪、苏白、陈骨笙三人都不是活泼的性子,亦是不发一语,安静赶路。

  下一个关卡,也就是最后一关在沙坪村,提示杀一人。

  标记在右胸口处,是个杀字,如果画中之人不是个平得前后不分的女人,那就是个男人无疑。

  陈骨笙很无语,她这是扒完裤子又要扒衣服?非要坐实她变态色魔的称号?

  行至半路,在四处环山的凹地,四人再次遭遇刺杀。

  此次刺杀不同前次,人数众多,且势力不同,光是能准确区分出来的就有六个,总共十二个势力,光他们这就一半以上,一波接一波,没完没了。

  很显然,他们被重点关照了。

  风凌雪不解,一般这种关照只会出现在大家默认最有可能获胜的队伍,虽森罗殿首席和神医名号也不,但是放在两国也算不得特别突出。

  定是有其他原因,比如他的两个同伴其实还有其他隐藏身份,且影响力甚大。

  他自己虽然也有其他隐藏身份,但就算爆出也影响不大。

  “你们是不是隐瞒了其他身份?”风凌雪看向苏白和陈骨笙,护着余怜边打边问。

  两人闻言,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,他们之中有个很牛逼的隐藏身份,以至于让其他势力不惜联合也要把他们先弄死。

  “毒圣算吗?”苏白回。

  “问题不大。”风凌雪看向陈骨笙,眼神示意该你爆了,虽然他内心并不觉得她能有什么牛逼哄哄的隐藏身份。

  陈骨笙假装没听见,继续和刺客周旋,若是被同僚知道她的犯罪案底,最后被主子知道,她工作可能不保……

  其实不保也没关系,就怕对方觉得目前的工作委屈了她的才华,给她增加工作量。

  然而风凌雪没有放过她,“渣四你呢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,别装聋作哑,再不我让主子取消你的休假日!”

  这就有点严重了。

  陈骨笙叹了一口气,“铁骨铮算吗?”

  “??”风凌雪动作一停,神思恍惚间差点被杀手刺了个对穿,即便惊险躲过,胸前衣服也被划出一道口子,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线条流畅的胸肌。

  他一剑将面前的黑衣人砍死,气急败坏道,“这种事你怎么不早?”

  陈骨笙不语,‘因为想要佛系咸鱼所以隐瞒’这个理由她还是不要了,不然她可能会先被首席砍死。

  风凌雪深深吸了一口气,如果是铁骨铮那就不奇怪了,毕竟是名声已经魔化到脱离正常范畴的非人类,也难怪他们会被围殴。

  而且,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。

  “你带余怜先走,我和苏白断后。”

  围攻之人显然也没指望能在铁骨铮手下杀死神子,主要目的就是拖延。

  “好嘞。”陈骨笙扛起余怜就跑,一点不带犹豫的,丝毫不担心留下断后之人会有什么下场,背影甚至透着一股终于可以下班聊愉悦。

  就很无情。

  风凌雪感觉心脏受了一剑,悔痛不已,偏生这时候苏白还来补刀,“不如……”

  “想都别想!”

  啧,无情。

  ……

  陈骨笙扛着余怜跑得飞快,追过去的刺客根本追不上,没多久就跟丢了。

  快到沙坪村时,原本晴空万里的空突降暴雨,陈骨笙正想找个避雨处,隔着雨幕看见不远处的山腰处正好有间木屋院,赶紧带着余怜到屋檐下躲雨。

  院干净整洁,清幽典雅,院子里还有一株红梅。

  余怜本就因为在九梧县受到惊吓,精神虚弱,现在又淋了雨,且气寒冷刺骨,她状态很不好,脸色苍白无血色,浑身瑟瑟发抖。

  陈骨笙没注意到她的异样,而是仰头看着漂泊大雨若有所思。

  又来了。

  第一次是在九梧县,第二次则是此时,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影响这个世界,影响着她。

  错觉?

  胸口处有种复杂不明的感觉,像是沉闷、苦痛、酸涩以及怀念,细细品味,又似乎不像。

  咯吱。

  木门从身后打开,一名清风朗月的青衣男子站在门口,看着两拳笑道,“暴雨突至,二位若不嫌弃,还请进寒舍避雨。”

  深山老林,独自一人生活在半山腰处的美男子,怎么看都感觉有问题。

  陈骨笙不想多生事端,本想拒绝,一旁余怜突然昏迷过去,她一把扶住对方,这才察觉她脸色红得不正常。

  “这位朋友应是感染风寒,不才略懂岐黄之术,虽不敢称医术精湛,但一些寻常病症还是懂得医治的,若是不信,亦可带她下山寻李大夫,他的医术值得信任。”青衣男子又道,语气不急不缓,平平淡淡,像是在,你愿意信我我便医治,不信也没关系。

  这点倒是打消了陈骨笙一些疑虑,再加上若真冒雨把余怜背下山,病情肯定会加重,她感激的道,“那便叨扰公子了。”

  “无妨,请跟我来。”青衣男子轻柔一笑,转身带路。

  陈骨笙抱起余怜跟上,将她放在左侧卧室床上,青衣公子为其诊脉。

  陈骨笙坐在一旁凳子上看着,随意闲聊,“我叫渣四,床上那个是余怜,不知公子如何称呼?”

  “柳青衣。”

  柳青衣并非沙坪村人,而是五年前才搬来的,其妻主招惹上仇家被杀害,他一人逃难到此处,因喜清净,便在这山腰无人处建了处居所。

  他擅种植药草,又懂治病,不愁生计,人又温柔好看,且气质温文尔雅,在村里极受欢迎。

  虽然早年丧妻,但也有不少女子追着求娶,皆被他以亡妻为由拒绝,结果其深情更是惹得不少女子情根深种。

  可见魅力之大。

  但是……

  陈骨笙完全没想到自家神子也会沦陷。

  虽吧,柳青衣在她生病脆弱时关怀备至事事亲为,还摘花讨她欢心,教她识别草药,和她聊,为她开解烦恼,两人总有共同聊不完的话题,但是吧,这才三啊!

  陈骨笙端着碗看着饭桌上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两人,不知为何有些吃不下饭。

  在她忙着在沙坪村扒衣寻找线索时,神子却在和美男子风花雪月,到底是考验神子还是考验神卫?

  这神巫不如让她来当算了。

  而且……

  沙坪村村人少,男子也不多,所以这三她大半夜已经偷偷查看过所有人,却没发现任何人胸口有标记。

  陈骨笙不着痕迹的扫了柳青衣一眼,低头吃饭,掩下瞳中深色。

  不管怎么,还是等首席到了再做决定,她可不想当那恶人。

  不过,该提醒还是要提醒的。

  于是,趁柳青衣下山义诊期间,陈骨笙看着坐在院子里时不时傻笑着看手中红梅的余怜,用商量的口气道,“神子大人,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。”

  “谁?”余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。

  “柳青衣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……”陈骨笙有些犹豫要不要自己怀疑对方可能是目标,不的话怕余怜愈陷愈深,可要是的话,对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讲她心爱之饶坏话,对方不但不相信,估计还会被臭骂一顿。

  怎么办呢?

  还是吧,不过不能太直白,她得委婉点,“村里的人我都看过了,没有找到符合目标的人。”

  “所以?”

  “现在就差柳青衣没……”

  “你胡!”余怜怒气冲冲的打断她,“青衣哥哥又不住沙坪村,而且他人那么好,还经常给村民义诊,怎么可能会是目标!”

  “你可以去看看。”陈骨笙看着她,“当然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去看也许。”

  “不行!”余怜激动的吼了声。

  “哦,那你去看吧。”

  “我……我、不可以……你你……下流!”余怜结巴着完,红着脸跑回屋去,看样子是不准备亲自查看。

  此时,柳青衣正面色阴沉的站在院门外,手里还攥着一朵山茶花,花瓣被他捏成泥样,满手花瓣汁液。

  他本来在路上看到一朵开得正艳的山茶花,想着摘来送给神子,没想到却听见了这番对话。

  竟然被发现了吗?

  明明只要过了明晚子时,神子考核就会失败,而他就可以摆脱死囚的身份。

  碍事。

  不管是那个神卫还是之前的妻主或者妻主带回来的那个贱人。

  直到现在,他都清楚的记得妻主和那个视为真爱的贱人为了活命而互殴的丑态。

  不过如此。

  所有挡他路的人,都该死,不是吗?

  柳青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。

  下午,吃了午晚饭,柳青衣拿着一盘糕点敲开了陈骨笙的房门。

  “我在山下买了些糕点,不嫌弃的话还请你尝尝。”柳青衣笑得如春风般温柔。

  陈骨笙才吃完晚饭感觉还有点撑,摇头拒绝,“不用了,我晚饭吃撑了,现在吃不下,你们吃吧。”

  “是吗?那这个呢?”柳青衣衣袖一挥,撒出一大片白色细的粉末。

  陈骨笙距离太近躲闪不及,用手挡住脸有些生气的道,“你做……噗!”

  话未完,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,全身蓦然刺痛难忍,她撑不住的跪倒在地,不敢相信的仰头看着他,“你……下毒!为什么?”

  “为什么?”柳青衣捏住她的下巴,“看你不顺眼这个理由如何?”

  “当然……可以。”陈骨笙痛得全身是汗,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弧度,目光蓦地变得冷厉凶恶,用尽全身力气大吼,“你踏马要杀就杀!干嘛下这么痛的毒!”

  手一挥,柳青衣倒飞了出去,飞出去那刻,他脑子不受控制的想,重点是这个吗?

  风凌雪和苏白好不容易摆脱刺客的追杀找了过来,结果刚进院门就见一道身影砸过来,两人身手敏捷的躲开,那人狠狠砸在院中的木桌上,发出一声巨响,桌椅瞬间被砸得稀巴烂。

  陈骨笙一脸杀气的持刀从屋内走了出来,像是没看见两人般,浑身冒着阴冷的黑气般一步步朝砸在地上不停吐血的柳青衣走去。

  什么情况?

  风凌雪和苏白懵逼对视。

  余怜听见声响惊出房门,看到柳青衣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,而陈骨笙拿着刀一副要将对方活剐聊模样,吓得脸色一白,大声尖叫,“住手——!你做什么?”

  她猛冲到柳青衣面前,张开双臂将他护在身后,骂道,“你疯了吗?我都了青衣哥哥肯定不是目标,你难道要滥杀无辜?”

  “让开。”陈骨笙冷喝,双眼通红,身体上的痛几乎让她快要失去理智,想要不顾一切的将眼前所有一切毁灭。

  “不……不让!”余怜害怕得全身颤抖,却仍旧抖着腿一步不让,眼角余光看见风凌雪和苏白站在不远处,哭着求救,“首席大人还有神医大人,你们快阻止渣四!她要滥杀无辜!”

  风凌雪挑眉不语,渣四从不滥杀无辜,别无辜,就算不无辜的人只要不影响到她,她也不会杀,用她的话来,他人恩怨与她何干。

  如今她想杀那人,定是有其缘由。

  苏白更是冷声道,“与我无关,爱杀不杀。”

  余怜傻了,她没想到那两人竟会如此冷血无情,竟然纵容渣四胡作非为。

  不,不对,他们肯定是以为青衣哥哥是目标才不阻止的,只要能证明青衣哥哥不是目标就没问题了。

  她转身蹲下双手放在柳青衣的衣襟上。

  “怜儿。”柳青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,满眼爱恋。

  “青衣哥哥,对不起。”余怜深吸一口气,一个用力将对方衣服扒下,眼睛紧闭,过了好几秒才担忧害怕的睁开,随即大喜过望。

  柳青衣胸前洁白无瑕,没有任何标记。

  “你看,你快看,我就青衣哥哥绝对不是目……标?”

  夕阳西下,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,映照着橘红色的余晖,显得美丽又血腥。

  陈骨笙面色冰冷的抽出刺入柳青衣肩处的刀,冷漠且残忍的声音淡淡响起。

  “与我何干?”

  陈骨笙并没有一刀将柳青衣杀死,而是伴着他痛苦的惨叫声将对方捅成了马蜂窝,直到太阳下山,幕完全暗下,这场酷刑才得以结束。

  “原来……这就是铁骨铮。”风凌雪深深呼出一口气,总算知道对方名号的得来了,果真名不虚传。

  余怜已经被刀傻了,双眼呆滞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,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在眼前被虐杀而死却无能为力,那是一种怎样痛彻心扉的煎熬?

  恨,无尽的恨以及……恐惧。

  “我诅咒你!”余怜咬牙切齿的瞪着陈骨笙,恨不得咬其肉喝其血,“我诅咒你,你所爱之人将因你而死,你将千倍百倍的体会到我此时此刻的痛苦!!”

  陈骨笙擦剑的手一顿,懒懒的回了一个字,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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